2017年株洲市中考阅读里,诗人,原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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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 梁实秋

有人说:“在历史里一个诗人似乎是神圣的,但是一个诗人在隔壁便是个笑话。”这话不错。看看古代诗人画像,一个个的都是宽衣博带,飘飘欲仙,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,“辋川图”里的人物,弈棋饮酒,投壶流觞,一个个的都是儒冠羽衣,意态萧然,我们只觉得摩诘当年,千古风流,而他在苦吟时堕入醋瓮里的那付尴尬相,并没有人给他写书流传。我们凭吊浣花溪畔的工部草堂,遥想杜陵野老典衣易酒卜居茅茨之状,吟哦沧浪,主管风骚,而他在耒阳狂啗牛炙白酒胀饫而的景象,却不雅观。我们对于人,照例是隐恶扬善,何况是古代诗人,篇章遗传,好像是痰唾珠玑,纵然有些小小乖僻,自当加以美化,更可资为谈助。王摩诘堕入醋瓮,是他自己的醋瓮,不是我们家的水缸,杜工部旅中困顿,累的是耒阳知县,不是向我家叨扰。一般人读诗,犹如观剧,只是在前台欣赏,并无须厕身后台打听优伶身世,即使刺听得多少奇闻轶事,也只合作为梨园掌故而已。

假如一个诗人住在隔壁,便不同了。虽然几乎家家门口都写着“诗书继世长”,懂得诗的人并不多。如果我是一个名利中人,而隔壁住着一个诗人,他的大作永远不会给我看,我看了也必以为不值一文钱,他会给我以白眼,我看看他一定也不顺眼。诗人没有常光顾理发店的,他的头发作飞蓬状,作狮子狗状,作艺术家状。他如果是穿中装的,一定像是算命瞎子,两脚泥;他如果是穿西装的,一定是像卖毛毯子的白俄,一身灰。他游手好闲,他白昼作梦,他无病呻吟,他有时深居简出,闭门谢客,他有时终年流浪,到处为家,他哭笑无常,他饮食无度,他有时贫无立锥,他有时挥金似土。如果是个女诗人,她口里可以衔只大雪茄;如果是男的,他向各形各色的女人去膜拜。他喜欢烟、酒、小孩、花草、小动物——他看见一只老鼠可以作一首诗,他在胸口上摸出一只虱子也会作成一首诗。他的生活习惯有许多与人不同的地方。有一个人告诉我,他曾和一个诗人比邻,有一次同出远游,诗人未带牙刷,据云留在家里为太太使用,问之曰:“你们原来共用一把么?”诗人大惊曰:“难道你们是各用一把么?”

诗人住在隔壁,是个怪物,走在街上尤易引起误会。伯朗宁有一首诗《当代人对诗人的观感》,描写一个西班牙的诗人性好观察社会人生,以致被人误认为是一个特务,这是何等的讥讽!他穿的是一身破旧的黑衣服,手杖敲着地,后面跟着一条秃瞎老狗,看着鞋匠修理皮鞋,看人切柠檬片放在饮料里,看焙咖啡的火盆,用半只眼睛看书摊,谁虐打牲畜谁咒骂女人都逃不了他的注意——所以他大概是个特务,把观察所得呈报国王。看他那个模样儿,上了点年纪,那两道眉毛,亏他的眼睛在下面住着!鼻子的形状和颜色都像魔爪。某甲遇难,某乙失踪,某丙得到他的——还不都是他干下的事?他费这样大的心机,也不知得多少报酬。大家都说他回家用晚膳的时候,灯火辉煌,墙上挂着四张名画,二十名女人给他捧盘换盏。其实,这可怜的人过的乃是另一种生活,他就住在桥边第三家,新油刷的一幢房子,全街的人都可以看见他交叉着腿,把脚放在狗背上,和他的女仆在打纸牌,吃的是酪饼水果,十点钟就上床睡了。他的时候还穿着那件破大衣,没膝的泥,吃的是面包壳,脏得像一条薰鱼!

这位西班牙的诗人还算是幸运的,被人当作特务,在另一个国度里,这样一个形迹可疑的诗人可能成为特务的对象。

变戏法的总要念几句咒,故弄玄虚,增加他的神秘,诗人也不免几分江湖气,不是谪仙,就是鬼才,再不就是梦笔生花,总有几分阴阳怪气。外国诗人更厉害,作诗时能直接的祷求神助,好像是仙灵附体的样子。

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,

一朵野花里看出一个天堂,

把无限抓在你的手掌里

把永恒放进一刹那的时光。

若是没有一点慧根的人,能说出这样的鬼话么?你不懂?你是蠢才!你说你懂,你便可跻身于风雅之林,你究竟懂不懂,天知道。

大概每个人都曾经有过做诗人的一段经验。在“怨黄莺儿作对,怪粉蝶儿成双”的时节,看花谢也心惊,听猫叫也难过,诗就会来了,如枝头舒叶那么自然。但是入世稍深,渐渐煎熬成为一颗“煮硬了的蛋”,散文从门口进来,诗从窗口出去了。“嘴唇在不能亲吻的时候才肯唱歌。”一个人如果达到相当年龄,还不失赤子之心,经风吹雨打,方寸间还能诗意盎然,他是得天独厚,他是诗人。

诗不能卖钱,一首新诗,如拈断数根须即能脱稿,那成本还是轻的,怕的是像牡蛎肚里的一颗明珠,那本是一块病,经过多久的滋润涵养才能磨炼孕育成功,写出来到哪里去找顾主?诗不能给富人客厅里摆设作装璜,诗不能给广大的读者以娱乐。富人要的是字画珍玩,大众要的是小说戏剧,诗,短短一橛,充篇幅都不中用。诗是这样无用的东西,所以以诗为业的诗人,如果住在你的隔壁,自然是个笑话。将来在历史上能否就成为神圣,也很渺茫。

你在火车上遇到过哪些有趣/难忘的事?

我记得以前坐火车遇到过尴尬的事情是在火车上睡着了,火车到站我居然也不知道,还是买到我这座位的小伙子叫醒了我,我们两个人都看了一下火车票,才知道我是到站了。当时还好火车没有发车,要不然我只能到下一站才能返回,而错过了我坐另一趟火车。

那一年我是去昆山工地打工,由于每天工作非常累,我从昆山站买票去上海南站转车,然后从上海去昆明,由于不想出站,我在昆山就把到昆明的票也取了,这样到上海南站就不用麻烦再去取票而耽误时间,只要火车不延误的话,到上海还是有时间休息一下。

我一上车就休息,然后就睡着了 ,当地是真的太困,火车路过上海南站我居然没有醒。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个小伙子说,醒醒,这座位是我的!当时我也很奇怪了,火车上都换了好多新面孔,感觉车上人又多了起来!我说这位子我也没座错呢?是不是你看错了?要不你把票拿出来看看?我们对着车票座位号都是一样的,我居然还没反应过来,当小伙子说这就是上海南站了。

我这才猛然明白,我到站了还不知道。我说不好意思啊,我实在太困了,没有发现我该下车了。我赶紧提着行李往出站口走,就担心火车开走了,跑到出站口没多久火车真的到点发车了,当时觉得真的太赶时间了,主要是已经买好了从上海南站到昆明的火车,要是从下一站返回的话,去昆明的火车票就赶不上了。

这是我在火车上遇到过最尴尬的一次旅程,也算是很幸运,毕竟没有耽误坐下一趟火车。虽然是好几年的事情,但是现在我要是在路过的站下车的话,我会提前拿着行李到出站口等着 ,这样我才能不会错过到站。

有句话说得好,人在旅途你能遇到各种各样的人,千奇百怪的事,令你难以忘记。2012年,我去大连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,到现在一想起他那副德行,我都觉得可笑。

我在齐齐哈尔火车站上的车,因为是下卧铺到车上后,很快就找到座位,顺便看一眼上铺,上铺空无一人。我安顿好后就顺手翻看手机上喜爱的内容。这时车马上就要启动,一个大致与我年龄相仿的一个男士,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,边走边说还好赶上了,然后,把行李往我的床下一塞,顺手拿出一个大方便兜,从那里掏出一些吃的东西,呵,什么火腿,面包,方便面,黄瓜,柿子,还有一小瓶酒,反正是什么都有。我看在眼里,心想:我的天,这位老兄也真够能吃的,能吃得了吗?我正疑惑时,他在对面的小桌上,开吃起来,先喝了一口酒,然后火腿肠,一口接一口,狼吞虎咽吃得很香,看他那副吃相,我感觉他好几天没吃饭似的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我听他在吃面条,心想,嗯,总算吃完了,我偷看一眼他的兜子,好吗,什么也没剩,他可真能吃。吃完饭的他随后又拿一瓶水出来,一口气儿喝完。然后爬上对过的二层铺上躺下,一会儿鼾声如雷呼呼大睡,吵得我头都多大,心想,这人真的好侍候,吃得饱睡得着,挺好的。一会儿他在说梦话,嘴里也不知他在叨叨个啥,还时不时地在笑,口水也流了一下巴。我看了一眼,好啊,睡觉还想着吃的,真是个吃货。

他这一宿睡得很香,第二天早晨起来时,第一件事,他洗漱完后又接着吃起来,这回真把我看傻了,又一兜生熟都有的食品,我的天啊,这趟出门让我大开眼界,让我看到一个大吃的吃相与睡相,真是不虚此行。

平生只坐过一次火车,可能因为只有一次,所以特别难忘吧。

这是我读大二的时候,十月一前,学校刚好发了一笔奖学金给我,拿到钱那刻,最想的是用钱做什么,想到快放国庆假,自己没有坐过火车,于是就打算坐车了回一次家。

坐车去火车站的时候,是和同室的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去的,他们准备坐火车北上去武汉,其中一个是本地人,当我们去到火车站时,已经晚上了。到买票口买票,当天的票全售完了,只能买第二天的票,买好票,无处可处,幸好有一个同学是本地的,她让我们到她家去过夜,因为有同学家可去,使得我这次的坐火车之旅,并没有太多的波折。

第二天,我们顺利坐上火。我坐的是快速列车,车上环境不错,车上人不多,有很多位置没有坐满,坐我对面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。

刚上车,我看着窗外的山水,虽是普通的、熟悉的南方山水,我还是专心地看着。

到七星岩的时候,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看到七星岩的峻奇时,不禁发出感慨。

后来经过交流,才知他是第一次来这边,他是北方人,他说:他们到处都是开阔的,平坦的,不像这里,满眼是山。

当他看到远处一些农妇背着孩子,挑着粪担在崎岖的山路上走时,他说:“南方的人的生存能力,真的超出他的想象。”

住在山区的我,看惯这些,甚至看过一些妇女,为了生活,背上背一个,肚里驼一个,挑着担子去干农活,这样的并不少见。

……

这次坐火车已远去十多年,而年轻人的感慨犹清晰,或许我记住的是:“人的潜能是无限的,不同的环境,会激发你不同的生存潜能。”

大一放寒假,坐火车回家,几个同乡一起。车到达州时,遭遇隧道塌方,一等就是七八个小时。车厢里都是大学生,大家都通过打升级消磨时光。并没有发现有人抱怨,大家玩的还挺开心的。我也一点都不担心,反正有学长学姐,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。

火车又返回了重庆,回到了学校。本来是途径湖北回家,这下只好转道贵州了,要从贵阳和怀化转车。回到重庆后,开始长智齿,牙龈肿痛,那真是痛起来要人命。到贵阳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,前两个晚上都没能睡着觉,东西也吃不了,处于崩溃的边缘。到贵阳是晚上,大家都很疲惫了,为了很好的休息,一人订了一间房。牙疼的厉害,就通过看电视分散注意力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,第二天醒来发现电视整整放了一晚上。

从怀化坐到家已经是第六天了。家里人看我这么久都没到家吓坏了,生怕我出什么变故。看到爸爸妈妈的那一刻,不懂事的我竟然委屈的哭了。老妈也心疼的哭了,本来就很瘦的我,一路上又瘦掉了好几斤。

我的痛苦是来自于牙疼,并不是火车旅程。学长学姐们给予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,特别的感谢他们!

那时候有点遗憾的就是本来就不长的假期,在路上被耗掉了六天。不过现在回想起来,竟然觉得那是一段美好的幸福的时光。

火车,是带着人们走向四面八方,无论你是回家、出行、还是工作,坐在火车上都是一次难忘的旅行。

旅行的意义,就是相遇,与人相遇,与景相遇,与生活相遇,与自己相遇。

我在一次桂林之旅时,发生过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
返程当天上午,突然发现旅行社把我和先生的火车票定错了,万般无奈,他们给我们联系了车站有关领导协助安排车位,所以,第一次在火车停站的几分钟找车长,迅速洽谈,在这分分钟紧张进行中,眼角余光发现身旁一位漂亮女孩,好像也在和车长交谈着什么,没有心思多听,事宜谈妥马上离开,收拾物件,迅速直奔先生所在车厢,待我们一切安排就绪,正悠闲的躺在床上休息,眼前一道似曾熟悉的光略过,我一抬头,正和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对视,原来是她,刚刚也在和车长谈座位的女孩,我们相视而笑,互相问候,她是上铺,我是下铺。

这次火车之行真是节外生枝加巧遇,难忘啊。

36 的大夏天,在火上体验到了要被闷的那种感觉。

有次做火车出远门,车开了四个小时后,突然停在了半路上,听说是出故障,然后空调停了。

下午2点多,室外36度,一天中最热的时候,没了空调,里面的冷气慢慢耗尽,车厢气温逐渐上升,一百多人就在车厢里蒸着。

一开始大家只是在惊疑火车怎么停了,什么时候才修好,车厢内还算安静,磕瓜子的磕瓜子,吃辣条的吃辣条……

十几分钟后,开始有人烦躁在抱怨了,汗流浃背,不停的喝水。

半小时,孩子开始哭,大人基本都在大声嚷嚷,叫的叫,骂的骂,拿列车员出气。

一个小时,已经有人要尝试砸火车玻璃,要求列车员开门让大家下车等着,真的要被闷在里面了,身上跟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,衣服都能拧出水。

一个半小时,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中暑。

两个小时,基本都蔫了吧唧,车终于动了,空调开起,第一觉得吹空调是如此幸福!

大夏天的,在火车上蒸了两小时桑拿,那窒息感真的永生难忘。

我的一位朋友从邵阳回株洲。当天晚上,上车时喝了一些白酒,一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睡着,在湘潭停站会车时间过长,结果还是睡着了。当发现列车再次启动时,睡梦中惊醒他,想下车也来不及了,火车已经渐渐离开株洲火车站。马上询问美女列车员,前面醴陵站能停车吗?,结果这趟列车在醴陵、萍乡等车站都不停留,要到后半夜1点多,到江西鹰潭站停车。一股懊恼冲向头顶,用手拍着自己的脑门,原本11点左右就到株洲,一下子来到鹰潭。

美丽的列车员,看到乘客懊恼的样子,马上上前询问核实情况,又及时向值班列车长汇报了情况,不一会列车长过来,看了我的朋友车票,并在美女列车员填写行车记录单签字,说了一句,“等到鹰潭,我来带你下去,你先在这里坐着。”没办法!我哥们就一直在原来位置耐心地坐着,心里还暗暗盘算,是不是要补株洲到鹰潭的车票?还有补鹰潭返回株洲的车票?凌晨1点多,列车长过来,带着我哥们下去,找到鹰潭车站执勤人员说明了情况,鹰潭车站执勤人员把我朋友带到值班室,下趟列车过来时,送哥们上车,返回株洲。大约3点多开往株洲方向列车过来,站内执勤人员送我朋友上车。没想到这趟列车在株洲站不停,要在醴陵提前下车,天大亮时候,在醴陵下车,出站时候,被验票员拦了下来,我朋友向其说明情况,验票员要他拿出证明东西,原来,我朋友忘记向鹰潭车站执勤人员,要列车长签字行车记录单了,结果只能补鹰潭到醴陵这段车程车票。没按照偷乘处理够幸运的了。等回到株洲已经是上午11点了,一夜没睡什么。

无论是普通列车,还是高铁,旅客坐过站,应及时找列车员和列车长说明情况。及时寻求列车长的帮助,由列车长填写客运记录并签字,一般由列车长带着乘客在下一站下车,将客运记录交给站台的工作人员,由站内工作人员安排旅客免费乘坐上返回的普通列车或高铁,记住一定要要过站证明书面文字材料,否则在出站时候,验票工作人员会让你补票。

我遇到有一个旅客外出,下车后发现又回到自己住的城市了,原来坐车坐反向了。

我给我的这个回答起个名字叫:一路绿灯!

2012年冬在北京打工,既然到了首都总有出去天安门广场的念头。只是打工没那么随便,只好等休班的日子了。这一天终于来了——

休班头一天就兴奋得做出发的准备,唯恐耽误宝贵的时间。那天结伴三个人德明,生清,占忠。早六点就往公交车上跑。老远看到车快要走了,我们四个紧赶慢赶总算上了车。心里感觉挺及时的,而且这班车连续好几个路口都是绿灯,你说顺吧?

可问题来了,生清问都带生份证了吧?偏偏就我一个人给忘记了,一着急汗都下来了。伙伴们笑话我都瞎准备的嘛,生清说:正好在广场跟警察一块儿站岗吧。回来时我们给你讲看到的新鲜玩意儿。你说气人不?

德明说也可能今儿运气好,能过关。

唉,但愿吧!

一个小时左右才到广场,我做好了“站岗”的准备。谁料警察说我们四个只要有一个带身份证的就行。咦,通过了!哈哈哈!

来北京现看望“毛爷爷”,太激动了,那心情无以言表。终于瞻仰了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遗容。并献上一朵洁白的菊花,以表我们深深的缅怀。

走出庄严肃穆的纪念堂,在往故宫博物院走的路上我们四个意见不一了。到底是农民工挣钱不容易,花钱更不容易。那儿要收费的,内人当时四十。要是在旺季春秋高达八十。最后达成一致意见:先到午门外看看情况。到那被一票贩子盯上了,看我们四个形象与年龄不相称,就以老年人半价给了我们四张票,也成交了在门口“卡”那儿了——

原来我和占忠长得“面嫩”不像六十岁的样子,之前的“努力”泡汤了。好在票贩子也没赖账,给了我们的“预付款”,按正规价进门了。真是“好事多磨”。

进去一看:这钱花的值!皇宫内宅,能让普通老百姓涉足搁过去旧 社会 想都别想。今天太值了。我们尽兴参观了四个小时,此行总算心满意足了。

返程车上乘客上车,有一老大爷快八十岁了吧,一上车失足跌倒在我脚下。我慌忙把老人家扶起来让他坐到我的位置上,站在他身边。听到身后同声招呼:伯伯坐这里吧!

转身一看三个中学模样的女孩子齐刷刷站起来给我让座。我一下心里热呼啦的。连声谢过她们让她们坐下。一直到宿舍心里还挺激动。这个 社会 太美好了,原来我们心里的阴影都是自己挡住了阳光!

那一天经历的不止是一路绿灯,更多是经历了人心温暖,他就像晴丽美好让我终身难忘。

生活中有很多经历,当时感觉很伤心很凄惨,多年以后,它只是一个故事。分享一个多年前我在徐州火车站候车厅发生的悲惨故事。

年轻时喜欢交朋友,那时候交朋友主要就是约饭喝酒。记得是十五年前,去徐州玩了几天,然后准备继续南下。晚上十点的车,徐州的朋友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给我送行。先喝的白酒,白酒喝完了又喝的啤酒,总之喝的不少,不过当时没醉。

朋友们把我送到火车站就回去了,我一个人拎着包到了候车室,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……一觉醒来,悲惨的故事发生了!

睡得太香了!一觉醒来已经夜里十二点了。十点的火车早走了!怎么办?再重新买张票吧。低头穿鞋的功夫,发现鞋没了!那可是新买的皮鞋。转身拿包,包也没了!赶紧摸手机,手机也没了踪影!只有手表还在手上,庆幸的是火车票和身份证还在贴身的上衣口袋里。

赶紧报案,铁路派出所的值班警察也就象征性的做了下登记,留下电话等消息吧。这种事儿他们司空见怪了。走不成了,找个熟悉的宾馆先住下,再给朋友打电话吧。光着脚走出车站,外面竟然还下着雨!还好,有出租车。招手过来了一辆,上车向宾馆驶去。

路上,司机听了我悲惨的遭遇,竟然把我拉到了他家楼下,上楼拿了一双他儿子不穿的鞋下来,虽然比我的脚大了两号,真真切切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!说实话,那年头,火车站的好司机真不多,但是,好司机就被我遇到了,而且,把我送到了宾馆也没收车费。我记下了司机的电话,下次再来徐州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请请人家。

到了宾馆,因为很熟悉,先住下了。第二天一大早给朋友打电话,诉说了我的遭遇,朋友很快送钱过来了。豪爽的徐州朋友,不仅没有同情我,反而把这作为笑谈。自然,又有了喝酒的噱头,美其名曰:压压惊!

南方就不去了,赶紧坐车返回家,银行卡挂失,手机补卡,手机卡刚开通,就陆续接到了几个徐州朋友的电话,先说笑一番,再安慰一番。总之,下一次到徐州是有酒喝了。

事情过去十几年了,这段经历依然历历在目。记住的不是悲惨的经历,留在心底的是拿鞋给我穿的出租车大哥,留在心底的是热情豪爽的徐州兄弟……

写到这里,眼角不禁有点点泪花,的确,想想都感动,就到这里吧。

株洲市2017年中考阅读《诗人》

诗人 梁实秋

有人说:“在历史里一个诗人似乎是神圣的,但是一个诗人在隔壁便是个笑话。”这话不错。

看看古代诗人画像,一个个的都是宽衣博带,飘飘欲仙,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,“辋川图”里的人物,弈棋饮酒,投壶流觞,一个个的都是儒冠羽衣,意态萧然,我们只觉得摩诘当年,千古风流,而他在苦吟时堕入醋瓮里的那付尴尬相,并没有人给他写书流传。

我们凭吊浣花溪畔的工部草堂,遥想杜陵野老典衣易酒卜居茅茨之状,吟哦沧浪,主管 *** ,而他在耒阳狂啗牛炙白酒胀饫而的景象,却不雅观。

我们对于人,照例是隐恶扬善,何况是古代诗人,篇章遗传,好像是痰唾珠玑,纵然有些小小乖僻,自当加以美化,更可资为谈助。

王摩诘堕入醋瓮,是他自己的醋瓮,不是我们家的水缸,杜工部旅中困顿,累的是耒阳知县,不是向我家叨扰。

一般人读诗,犹如观剧,只是在前台欣赏,并无须厕身后台打听优伶身世,即使刺听得多少奇闻轶事,也只合作为梨园掌故而已。

假如一个诗人住在隔壁,便不同了。

虽然几乎家家门口都写着“诗书继世长”,懂得诗的人并不多。

如果我是一个名利中人,而隔壁住着一个诗人,他的大作永远不会给我看,我看了也必以为不值一文钱,他会给我以白眼,我看看他一定也不顺眼。

诗人没有常光顾理发店的,他的头发作飞蓬状,作狮子狗状,作艺术家状。

他如果是穿中装的,一定像是算命瞎子,两脚泥;他如果是穿西装的,一定是像卖毛毯子的白俄,一身灰。

他游手好闲,他白昼作梦,他无病 *** ,他有时深居简出,闭门谢客,他有时终年流浪,到处为家,他哭笑无常,他饮食无度,他有时贫无立锥,他有时挥金似土。

如果是个女诗人,她口里可以衔只大雪茄;如果是男的,他向各形各色的女人去膜拜。

他喜欢烟、酒、小孩、花草、小动物——他看见一只老鼠可以作一首诗,他在胸口上摸出一只虱子也会作成一首诗。

他的生活习惯有许多与人不同的地方。

有一个人告诉我,他曾和一个诗人比邻,有一次同出远游,诗人未带牙刷,据云留在家里为太太使用,问之曰:“你们原来共用一把么?”诗人大惊曰:“难道你们是各用一把么?”

诗人住在隔壁,是个怪物,走在街上尤易引起误会。

伯朗宁有一首诗《当代人对诗人的观感》,描写一个西班牙的诗人性好观察社会人生,以致被人误认为是一个特务,这是何等的讥讽!他穿的是一身破旧的黑衣服,手杖敲着地,后面跟着一条秃瞎老狗,看着鞋匠修理皮鞋,看人切柠檬片放在饮料里,看焙咖啡的火盆,用半只眼睛看书摊,谁虐打牲畜谁咒骂女人都逃不了他的注意——所以他大概是个特务,把观察所得呈报国王。

看他那个模样儿,上了点年纪,那两道眉毛,亏他的眼睛在下面住着!鼻子的形状和颜色都像魔爪。

某甲遇难,某乙失踪,某丙得到他的——还不都是他干下的事?他费这样大的心机,也不知得多少报酬。

大家都说他回家用晚膳的时候,灯火辉煌,墙上挂着四张名画,二十名女人给他捧盘换盏。

其实,这可怜的人过的乃是另一种生活,他就住在桥边第三家,新油刷的一幢房子,全街的人都可以看见他交叉着腿,把脚放在狗背上,和他的女仆在打纸牌,吃的是酪饼水果,十点钟就上床睡了。

他的时候还穿着那件破大衣,没膝的泥,吃的是面包壳,脏得像一条薰鱼!

这位西班牙的诗人还算是幸运的,被人当作特务,在另一个国度里,这样一个形迹可疑的诗人可能成为特务的对象。

变戏法的总要念几句咒,故弄玄虚,增加他的神秘,诗人也不免几分江湖气,不是谪仙,就是鬼才,再不就是梦笔生花,总有几分阴阳怪气。

外国诗人更厉害,作诗时能直接的祷求神助,好像是仙灵附体的样子。

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,

一朵野花里看出一个天堂,

把无限抓在你的手掌里

把永恒放进一刹那的时光。

若是没有一点慧根的人,能说出这样的鬼话么?你不懂?你是蠢才!你说你懂,你便可跻身于风雅之林,你究竟懂不懂,天知道。

大概每个人都曾经有过做诗人的一段经验。

在“怨黄莺儿作对,怪粉蝶儿成双”的时节,看花谢也心惊,听猫叫也难过,诗就会来了,如枝头舒叶那么自然。

但是入世稍深,渐渐煎熬成为一颗“煮硬了的蛋”,散文从门口进来,诗从窗口出去了。

“嘴唇在不能亲吻的时候才肯唱歌。”一个人如果达到相当年龄,还不失赤子之心,经风吹雨打,方寸间还能诗意盎然,他是得天独厚,他是诗人。

诗不能卖钱,一首新诗,如拈断数根须即能脱稿,那成本还是轻的,怕的是像牡蛎肚里的一颗明珠,那本是一块病,经过多久的滋润涵养才能磨炼孕育成功,写出来到哪里去找顾主?诗不能给富人客厅里摆设作装璜,诗不能给广大的读者以娱乐。

富人要的是字画珍玩,大众要的是小说戏剧,诗,短短一橛,充篇幅都不中用。

诗是这样无用的东西,所以以诗为业的诗人,如果住在你的隔壁,自然是个笑话。

将来在历史上能否就成为神圣,也很渺茫。

株洲市2017中考阅读理解:诗人 原文。谁有?在线等,挺急的

诗人 梁实秋

有人说:“在历史里一个诗人似乎是神圣的,但是一个诗人在隔壁便是个笑话。”这话不错。看看古代诗人画像,一个个的都是宽衣博带,飘飘欲仙,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,“辋川图”里的人物,弈棋饮酒,投壶流觞,一个个的都是儒冠羽衣,意态萧然,我们只觉得摩诘当年,千古风流,而他在苦吟时堕入醋瓮里的那付尴尬相,并没有人给他写书流传。我们凭吊浣花溪畔的工部草堂,遥想杜陵野老典衣易酒卜居茅茨之状,吟哦沧浪,主管风骚,而他在耒阳狂啗牛炙白酒胀饫而的景象,却不雅观。我们对于人,照例是隐恶扬善,何况是古代诗人,篇章遗传,好像是痰唾珠玑,纵然有些小小乖僻,自当加以美化,更可资为谈助。王摩诘堕入醋瓮,是他自己的醋瓮,不是我们家的水缸,杜工部旅中困顿,累的是耒阳知县,不是向我家叨扰。一般人读诗,犹如观剧,只是在前台欣赏,并无须厕身后台打听优伶身世,即使刺听得多少奇闻轶事,也只合作为梨园掌故而已。

假如一个诗人住在隔壁,便不同了。虽然几乎家家门口都写着“诗书继世长”,懂得诗的人并不多。如果我是一个名利中人,而隔壁住着一个诗人,他的大作永远不会给我看,我看了也必以为不值一文钱,他会给我以白眼,我看看他一定也不顺眼。诗人没有常光顾理发店的,他的头发作飞蓬状,作狮子狗状,作艺术家状。他如果是穿中装的,一定像是算命瞎子,两脚泥;他如果是穿西装的,一定是像卖毛毯子的白俄,一身灰。他游手好闲,他白昼作梦,他无病呻吟,他有时深居简出,闭门谢客,他有时终年流浪,到处为家,他哭笑无常,他饮食无度,他有时贫无立锥,他有时挥金似土。如果是个女诗人,她口里可以衔只大雪茄;如果是男的,他向各形各色的女人去膜拜。他喜欢烟、酒、小孩、花草、小动物——他看见一只老鼠可以作一首诗,他在胸口上摸出一只虱子也会作成一首诗。他的生活习惯有许多与人不同的地方。有一个人告诉我,他曾和一个诗人比邻,有一次同出远游,诗人未带牙刷,据云留在家里为太太使用,问之曰:“你们原来共用一把么?”诗人大惊曰:“难道你们是各用一把么?”

诗人住在隔壁,是个怪物,走在街上尤易引起误会。伯朗宁有一首诗《当代人对诗人的观感》,描写一个西班牙的诗人性好观察社会人生,以致被人误认为是一个特务,这是何等的讥讽!他穿的是一身破旧的黑衣服,手杖敲着地,后面跟着一条秃瞎老狗,看着鞋匠修理皮鞋,看人切柠檬片放在饮料里,看焙咖啡的火盆,用半只眼睛看书摊,谁虐打牲畜谁咒骂女人都逃不了他的注意——所以他大概是个特务,把观察所得呈报国王。看他那个模样儿,上了点年纪,那两道眉毛,亏他的眼睛在下面住着!鼻子的形状和颜色都像魔爪。某甲遇难,某乙失踪,某丙得到他的——还不都是他干下的事?他费这样大的心机,也不知得多少报酬。大家都说他回家用晚膳的时候,灯火辉煌,墙上挂着四张名画,二十名女人给他捧盘换盏。其实,这可怜的人过的乃是另一种生活,他就住在桥边第三家,新油刷的一幢房子,全街的人都可以看见他交叉着腿,把脚放在狗背上,和他的女仆在打纸牌,吃的是酪饼水果,十点钟就上床睡了。他的时候还穿着那件破大衣,没膝的泥,吃的是面包壳,脏得像一条薰鱼!

这位西班牙的诗人还算是幸运的,被人当作特务,在另一个国度里,这样一个形迹可疑的诗人可能成为特务的对象。

变戏法的总要念几句咒,故弄玄虚,增加他的神秘,诗人也不免几分江湖气,不是谪仙,就是鬼才,再不就是梦笔生花,总有几分阴阳怪气。外国诗人更厉害,作诗时能直接的祷求神助,好像是仙灵附体的样子。

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,

一朵野花里看出一个天堂,

把无限抓在你的手掌里

把永恒放进一刹那的时光。

若是没有一点慧根的人,能说出这样的鬼话么?你不懂?你是蠢才!你说你懂,你便可跻身于风雅之林,你究竟懂不懂,天知道。

大概每个人都曾经有过做诗人的一段经验。在“怨黄莺儿作对,怪粉蝶儿成双”的时节,看花谢也心惊,听猫叫也难过,诗就会来了,如枝头舒叶那么自然。但是入世稍深,渐渐煎熬成为一颗“煮硬了的蛋”,散文从门口进来,诗从窗口出去了。“嘴唇在不能亲吻的时候才肯唱歌。”一个人如果达到相当年龄,还不失赤子之心,经风吹雨打,方寸间还能诗意盎然,他是得天独厚,他是诗人。

诗不能卖钱,一首新诗,如拈断数根须即能脱稿,那成本还是轻的,怕的是像牡蛎肚里的一颗明珠,那本是一块病,经过多久的滋润涵养才能磨炼孕育成功,写出来到哪里去找顾主?诗不能给富人客厅里摆设作装璜,诗不能给广大的读者以娱乐。富人要的是字画珍玩,大众要的是小说戏剧,诗,短短一橛,充篇幅都不中用。诗是这样无用的东西,所以以诗为业的诗人,如果住在你的隔壁,自然是个笑话。将来在历史上能否就成为神圣,也很渺茫。

株洲市2017年中考阅读《诗人》。

诗人 梁实秋

有人说:“在历史里一个诗人似乎是神圣的,但是一个诗人在隔壁便是个笑话。”这话不错。看看古代诗人画像,一个个的都是宽衣博带,飘飘欲仙,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,“辋川图”里的人物,弈棋饮酒,投壶流觞,一个个的都是儒冠羽衣,意态萧然,我们只觉得摩诘当年,千古风流,而他在苦吟时堕入醋瓮里的那付尴尬相,并没有人给他写书流传。我们凭吊浣花溪畔的工部草堂,遥想杜陵野老典衣易酒卜居茅茨之状,吟哦沧浪,主管风骚,而他在耒阳狂啗牛炙白酒胀饫而的景象,却不雅观。我们对于人,照例是隐恶扬善,何况是古代诗人,篇章遗传,好像是痰唾珠玑,纵然有些小小乖僻,自当加以美化,更可资为谈助。王摩诘堕入醋瓮,是他自己的醋瓮,不是我们家的水缸,杜工部旅中困顿,累的是耒阳知县,不是向我家叨扰。一般人读诗,犹如观剧,只是在前台欣赏,并无须厕身后台打听优伶身世,即使刺听得多少奇闻轶事,也只合作为梨园掌故而已。

假如一个诗人住在隔壁,便不同了。虽然几乎家家门口都写着“诗书继世长”,懂得诗的人并不多。如果我是一个名利中人,而隔壁住着一个诗人,他的大作永远不会给我看,我看了也必以为不值一文钱,他会给我以白眼,我看看他一定也不顺眼。诗人没有常光顾理发店的,他的头发作飞蓬状,作狮子狗状,作艺术家状。他如果是穿中装的,一定像是算命瞎子,两脚泥;他如果是穿西装的,一定是像卖毛毯子的白俄,一身灰。他游手好闲,他白昼作梦,他无病呻吟,他有时深居简出,闭门谢客,他有时终年流浪,到处为家,他哭笑无常,他饮食无度,他有时贫无立锥,他有时挥金似土。如果是个女诗人,她口里可以衔只大雪茄;如果是男的,他向各形各色的女人去膜拜。他喜欢烟、酒、小孩、花草、小动物——他看见一只老鼠可以作一首诗,他在胸口上摸出一只虱子也会作成一首诗。他的生活习惯有许多与人不同的地方。有一个人告诉我,他曾和一个诗人比邻,有一次同出远游,诗人未带牙刷,据云留在家里为太太使用,问之曰:“你们原来共用一把么?”诗人大惊曰:“难道你们是各用一把么?”

诗人住在隔壁,是个怪物,走在街上尤易引起误会。伯朗宁有一首诗《当代人对诗人的观感》,描写一个西班牙的诗人性好观察社会人生,以致被人误认为是一个特务,这是何等的讥讽!他穿的是一身破旧的黑衣服,手杖敲着地,后面跟着一条秃瞎老狗,看着鞋匠修理皮鞋,看人切柠檬片放在饮料里,看焙咖啡的火盆,用半只眼睛看书摊,谁虐打牲畜谁咒骂女人都逃不了他的注意——所以他大概是个特务,把观察所得呈报国王。看他那个模样儿,上了点年纪,那两道眉毛,亏他的眼睛在下面住着!鼻子的形状和颜色都像魔爪。某甲遇难,某乙失踪,某丙得到他的——还不都是他干下的事?他费这样大的心机,也不知得多少报酬。大家都说他回家用晚膳的时候,灯火辉煌,墙上挂着四张名画,二十名女人给他捧盘换盏。其实,这可怜的人过的乃是另一种生活,他就住在桥边第三家,新油刷的一幢房子,全街的人都可以看见他交叉着腿,把脚放在狗背上,和他的女仆在打纸牌,吃的是酪饼水果,十点钟就上床睡了。他的时候还穿着那件破大衣,没膝的泥,吃的是面包壳,脏得像一条薰鱼!

这位西班牙的诗人还算是幸运的,被人当作特务,在另一个国度里,这样一个形迹可疑的诗人可能成为特务的对象。

变戏法的总要念几句咒,故弄玄虚,增加他的神秘,诗人也不免几分江湖气,不是谪仙,就是鬼才,再不就是梦笔生花,总有几分阴阳怪气。外国诗人更厉害,作诗时能直接的祷求神助,好像是仙灵附体的样子。

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,

一朵野花里看出一个天堂,

把无限抓在你的手掌里

把永恒放进一刹那的时光。

若是没有一点慧根的人,能说出这样的鬼话么?你不懂?你是蠢才!你说你懂,你便可跻身于风雅之林,你究竟懂不懂,天知道。

大概每个人都曾经有过做诗人的一段经验。在“怨黄莺儿作对,怪粉蝶儿成双”的时节,看花谢也心惊,听猫叫也难过,诗就会来了,如枝头舒叶那么自然。但是入世稍深,渐渐煎熬成为一颗“煮硬了的蛋”,散文从门口进来,诗从窗口出去了。“嘴唇在不能亲吻的时候才肯唱歌。”一个人如果达到相当年龄,还不失赤子之心,经风吹雨打,方寸间还能诗意盎然,他是得天独厚,他是诗人。

诗不能卖钱,一首新诗,如拈断数根须即能脱稿,那成本还是轻的,怕的是像牡蛎肚里的一颗明珠,那本是一块病,经过多久的滋润涵养才能磨炼孕育成功,写出来到哪里去找顾主?诗不能给富人客厅里摆设作装璜,诗不能给广大的读者以娱乐。富人要的是字画珍玩,大众要的是小说戏剧,诗,短短一橛,充篇幅都不中用。诗是这样无用的东西,所以以诗为业的诗人,如果住在你的隔壁,自然是个笑话。将来在历史上能否就成为神圣,也很渺茫。